“她流產(chǎn)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沈明珠掙扎,卻被他囚在懷錮緊。 他鉗住她下巴逼視,“誰知道呢,沒準(zhǔn)你嫉妒她,找人算計她流產(chǎn)呢,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。 ” 沈明珠如同被固定住,肢體僵硬冷涼,“所以你就認定是我做的?” 韓棠沒說話。 她笑了,眼眶猩紅,“你要為你們的孩子報復(fù),要我一命抵一命嗎?” “我不要你的命。 ”韓棠拖住她臉頰,挨近她耳畔,“我要你給我生個兒子,補償我們。 ” “不可能。 ”她吼道。 “那就由不得你。 ”韓棠扳過她臉吻下,不顧她掙扎抵進,對她的掠奪好像真的會上癮。 翌日,韓棠醒來看著身旁熟睡的女人,掌心擇開她臉頰的發(fā)絲,跋扈尖銳的女人被人拔掉爪牙就只是一只不肯聽話的貓罷了,即便還是朵帶刺的玫瑰,剔掉刺就好。 沈明珠翻了個身,在背對他的同時睜開眼,唇緊抿成一條線。 韓棠從身后抱住她,察覺到她的顫抖,他將她身體扳過,見她始終閉著眼,眼角淌過一滴淚,他指腹輕拭去,“我向你道歉,我們各退一步,可以嗎。 ” 她睜開眼,聲音沙啞,“不是我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