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就知道,果然是想騙我們賣命,將軍真愿意投降?”“潼關(guān)這兩面圍著,幾萬大軍堵上來,不降我去死嗎?實話說,我早便想投了,恨沒有門路罷了?!泵┮覂赫f完,仿佛終于松了一口氣。“真的?”“真的。一邊是保命富貴,一邊是死,還有甚假的?”茅乙兒干脆應(yīng)了,問道:“城門的幾個守將你們說服沒有?”“那還沒有?!?br/>“我來,給我松綁吧。”“那不行。”牛平道:“請將軍先下道軍令,把……”“嘭!”茅乙兒趁著他們松懈,已重重將額頭撞在牛平腦袋上。那抵在他脖子上的單刀雖被移開了些,卻還是在他臉上劃得血淋淋。牛平才被撞暈,茅乙兒已將茅五撲倒,用膝蓋死死抵住其喉嚨,硬生生壓得茅五臉色漲得青紫,拼命掙扎也掙扎不開。茅乙兒顯然已怒極,目眥盡裂,下手狠辣。兩個大漢也不知這般糾纏了多久,茅五那血絲密布的眼中漸漸沒了生氣。“呃……”牛平卻已在地上爬起,伸手去撿那掉落的單刀。茅乙兒突然回身又撲倒他,用那被捆在一起的手捉住牛平的頭發(fā),摁在地上猛磕。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