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白卿言疾步出了院門，董老太君拄著烏木拐杖嘆氣，只覺自己這外孫女兒也太辛苦了些，若是外孫阿瑜還在……何須外孫女兒如此辛苦。

    想到阿瑜，董老太君心口絞痛，眼眶一下就濕了。

    人年紀(jì)大了，不能想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之事，想起來便是鈍刀磨心之痛，讓人夜不能眠。

    白卿言到董清岳書房時(shí)，董長瀾和董清岳的謀士俱在。

    白卿言簡單說了從明誠公主貼身嬤嬤和貼身婢子那里審出來的，和董清岳對(duì)了對(duì)。

    幾乎差不多。

    唯一可惜的便是那位彭將軍，為護(hù)明誠公主死于南戎鬼面將軍的劍下。

    白卿言手心緊了緊：“舅舅對(duì)南戎這位鬼面將軍可有了解？”

    董清岳搖了搖頭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桌案：“只聽說過，這位鬼面將軍用兵如神，畢竟我們晉國沒有正面與南戎交鋒，不太了解！但聽說和大燕悍將謝荀交過幾次手，且謝荀并未從這位鬼面將軍手中討到過什么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