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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亭想:“當(dāng)我是球球么,這都不能看。”
他還來不及笑時,就感覺到了額頭上傳來不滿的親吻,少爺親著他的額頭、眉眼、臉頰,再捏著他下巴,低頭含住他的嘴唇,帶了點情緒。
奚亭一邊被吻著一邊暈乎乎地想:“為什么不滿?難道因為自己剛剛要看別人露腹肌了?”
吃醋了?
奚亭很快就被吻得腦袋一片空白,全身上下的感知好像只剩下了被少爺正熱吻的嘴唇,酥酥麻麻的,很舒服,在他深陷在他的親吻里時,少爺滿意地彎起嘴角笑,將軟在懷里的人抱著親:“亭亭困不困了,不看了,我們?nèi)ニX好不好?”
奚亭眼睫毛輕顫:“……好?!?br/>
他被少爺吻著回到了臥室里,將落地窗簾一拉,屋內(nèi)就暗了下來,然后兩人躺在床上,少爺將被子蓋好后,以著舒服的姿勢把他抱在懷里。
看他在沙發(fā)上是與自己吻的那么熱烈,奚亭還以為他說的“睡覺”是指另一種睡,誰知道他還真只是抱著他躺著睡覺。奚亭在他懷里茫然眨了眨眼后,低低地笑起來:“……你還真只是睡覺。”
封祈里:“……”
“發(fā)燒了,”少爺耳根子微微泛紅,有點生氣地咬了他一口,又無奈地親了親,“燒還沒退?!?br/>
大概是心情不錯,狀態(tài)很好,因此這所謂的發(fā)燒對于奚亭來說并不難受,只是腦袋有點昏沉,加上昨晚沒有睡好,有些困倦是在所難免的。
在奚亭被少爺抱在懷里,兩人吃飽喝足,繼續(xù)窩在被窩里睡覺時,醫(yī)院里又是另一番模樣。
常樂一個人干坐在搶救室外邊,腦袋亂成一鍋粥,努力地在想,自己究竟那句話刺激母親。
果然還是因為懷孕么……
“阿遙”這兩個字也時不時在他腦海里浮現(xiàn)。
常樂想過,這個人會不會是自己的爸爸?
可是每次這樣想時,他又記得以前母親喝醉的時候胡言亂語過,似乎挺憎恨他所謂的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