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有傷到?”他看到她胳膊那一塊衣服都蹭破了,想要伸手,不知道想到什么,又怔然放下來 潘明月抬頭,看著陸照影,聽著他焦急的口吻,剛剛不怎么疼的胳膊,忽然間就開始疼了,連眼睛都有些模糊 “靠,你別哭啊,到底怎么了?”面對著千軍萬馬,在潘明月面前一直沉穩(wěn)鎮(zhèn)定的陸照影,不由低罵一聲 “沒事,”潘明月擦了擦眼睛,“就是,胳膊疼” “剛剛撞到了?”陸照影看向她的胳膊,“先上車,我看看” 黑色的卡宴開走,一直不敢出聲的等公交的其他人不由看著卡宴的背影 車上后座,司機在開車,陸照影拿出了車上備用的醫(yī)藥箱,“我看看你的傷” 他小心翼翼的卷起潘明月的衣袖,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胳膊那一塊蹭破了一塊皮,有些青紫色,微腫,在白皙纖細的胳膊顯得十分刺眼 陸照影本來專業(yè)就是學醫(yī),看得出來沒有骨折,只受了外傷,才小心翼翼的給她涂藥水 涂完后,他才看向潘明月,對方情緒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了 這是他認識潘明月,對方第二次哭 一路上,兩個人沒再說話,等車停下的時候,潘明月才反應(yīng)過來這里是秦苒的家 今天來秦苒家的人有些多,潘明月認識的,幾乎都來了,包括林思然常寧這些人 她進去后,換了件秦苒的衣服 一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上的程子毓,看到潘明月下來,伸出一雙藕臂讓她抱,一雙眼睛像是洋娃娃,撲閃撲閃的 程子毓也快三個月了,似乎是有了自己的思想,也不喜歡讓人抱了,喜歡一個人坐在一個地方深思,平日里除了秦苒跟程雋,其他人想抱他都難,不過潘明月例外 畢竟這是唯一一個讓他媽都妥協(xié)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