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監(jiān)考官也相當(dāng)不客氣，進門之后便挑了個單人沙發(fā)坐下。

    屋內(nèi)，爐膛邊散落著兩個竹筐，一只矮而扁，里面散落著各種顏色的毛線球，插著長長短短的針。

    黑婆走到高一點的竹筐旁，彎腰把手伸進去。

    串飾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磕碰在一起，墜得黑婆的手一沉。

    她兩只小腳搖晃了一下，差點兒整個兒栽進竹筐里。

    游惑伸手拽了一下她的后脖領(lǐng)。

    黑婆扭頭看他，黑色的眼珠依然一轉(zhuǎn)不轉(zhuǎn)。

    她從竹筐里撈出幾個毛線布偶。

    那些布偶實在不好看，臉和手腳都是用發(fā)灰的舊布，拿棉花揣成鼓囊囊的團或者長條，再用粗毛線縫到一起。

    有一個布偶已經(jīng)完工了，被黑婆放進長裙前的圍兜里。另外那些都還是半成品，有的差腿，有的差頭。

    看畫風(fēng)，估計是她用于占卜或者詛咒的巫蠱娃娃。

    黑婆指了指墻角的木架，又咕嚕了一段亂碼。

    這次大家經(jīng)驗十足，錄音從進屋起就沒關(guān)過，自然全錄了下來。

    游惑朝木架看過去，就見上面并排坐著幾個縫好的娃娃。

    黑婆把圍兜里的那個也放過去，然后把毛線和針一一塞進眾人手里。

    她指著竹筐說“”

    這次就算是吉普賽語，大家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她讓大家把剩下的娃娃做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