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一回頭。

姜錦禹拉開凳子，坐下，抽了一張餐巾紙在擦筷子，斂著眸，從頭到尾都沒有抬眼。

“老大?！?br/>
“老大?！?br/>
喊了兩聲都沒有反應(yīng)，龍頭紋身的男人伸手在女孩眼前晃了一下：“老大？”

她突然站起來，目光不知盯著哪一處，眼眶都紅了：“不吃了?！?br/>
手下以為她動怒了，全部蹭得站起來。

“怎么了老大？”男人擼起袖子，露出了結(jié)實的肌肉，“誰礙著你的眼了，要不要我砸了這店？還是把老板綁起來打一頓？”

女孩一腳踹過去，像是氣紅了眼：“動不動就砸店打人，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！”

那臉上紋龍頭的哥們兒顯然很怕女孩，縮了縮脖子，也不敢躲，趕緊低著頭認錯：“對不起老大，我知道錯了，您別生氣?！?br/>
她踢翻椅子：“滾！”沖著后面那一桌打手喊，“都滾！”

龍頭紋身的男人趕緊領(lǐng)著手下出去了。

女孩這才回頭，看身后的人。

“褚戈。”

姜錦禹站起來，要走向她。

她搖頭，眼里全是淚，張張嘴，卻沒有發(fā)出聲音，緩慢又無聲：“不要過來?！?br/>
他便站在原地，目光灼灼，望著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，她瘦了，也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