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雨沒有柴火,只能啃干硬的大餅,然后就著幾塊咸牛肉,跟水一塊送下肚。 只有身份尊貴的七十一阿哥,可以吃松軟的糕點。 千鶴道長修為已經是先天中期,早已辟谷,所以并未進食,也沒有讓人來打擾徐君明。 等他們吃完,外面的雨也下的差不多了。 夏天的雷雨多是疾風暴雨,與春天的綿綿細雨截然不同。 吃過了晚飯,累了一天的他們,在這溫暖如春的房間內,很快睡下了。 只有徐君明和千鶴道長盤膝打坐。 夜色漸深,一朵朵烏云遮住了月色,天地間昏昏暗暗,透著一絲陰冷。 “叮鈴鈴…!” 清脆而急促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。 這鈴聲仿佛直入靈魂,所有睡著的人都被震了起來。 “哪來的鈴聲啊,都把人家吵醒了!”烏管事一臉慍怒。 其余被打擾了好夢的人,也是滿嘴的抱怨。 不過抱怨歸抱怨,沒人敢過去質問那神秘的年輕道人。 徐君明左手拂過攝魂鈴,急促的鈴聲停了下來。 “唏律律…,嗚?。 ?br/> 放在外面的騾子和驢同時叫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