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靜悄悄的,沒有半點聲音。 方才宋慕漓阻止的時候,時雍就猜測,白馬扶舟肯定不想輕易將藥材交出來,至少也要把她為難得夠本了,才能報今日的狗咬之仇。 “廠督大人!” 時雍不急,拔高嗓子高喊。 “你不理不睬,難道想違抗命令不成?” 仍然沒有人回答。 房門靜悄悄的,只有那些站得筆直的侍衛(wèi),一眨不眨地盯著時雍。 “廠督大人!” “白馬扶舟?” “你什么意思?長公主的話你也不聽了嗎?” “見是不見,給是不給,你說句話?!?br/> “……” 時雍吼了一會,房子里仍然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,祁林有些站不住了,他與幾個侍衛(wèi)相視一眼,似乎察覺到什么不對勁兒,突然轉(zhuǎn)過身去,手握成拳,重重拍在厚實的木門上。 咚咚咚! 時雍配合地喊。 “白馬扶舟!” 無人應(yīng)聲。 宋慕漓和那些侍衛(wèi)也都變了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