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喊著趙胤的名字。 沒有人回答。 那個張著血盆大口的吞噬著流沙的口子漸漸合攏,被蔓延四散的黃沙掩蓋的熔漿,漸漸冒出頭來,探出了沙,發(fā)出火紅的光芒,像奈何橋邊引路的燈,像黃泉谷底盛放的蔓珠沙華,靡麗而妖艷。 時雍手底下拔弄的流沙,變成了堅硬的石板。 空間里的嘯叫聲停了下來。 就好像剛剛的一切,從來不曾發(fā)生一般。 世界靜寂。 四周的景物模糊不清。 那種宿命感再次擂擊著時雍的心扉。 本不該來,來了。 本不該進(jìn)皇陵,進(jìn)了。 本不該發(fā)生的事,發(fā)生了。 一時間,她氣血上涌。 仿佛被命運之手,扼住了咽喉。 隱約間,有奇異的笛聲響起,悠然輕緩,仿佛母親輕哼嬰孩入睡的搖籃曲,又仿佛幽冥河岸黑白無常在引路召喚—— 時雍慢慢回頭,目光幽冷。 “你怎么沒去死?” 笛聲驟然停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