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獨?就是不愿她留在這里。 連時雍都從未避諱過她,燕穆竟如此? 烏嬋心里的不痛快被快速放大,她深深看向燕穆冷漠的面孔,唇角微微勾了起來,眼神變冷,變淡,自嘲般一笑。 “行?!?br/> 她走出去,砰一聲關(guān)上門。 時雍是知曉烏嬋性格的,剛才不開口就是為了維護她的自尊心。在感情上,她幫不上忙,說什么都可能把問題引向更為復雜的境地。 不過,看烏嬋賭氣離去,她還是沒忍住,拉下了臉。 “你明知她喜歡你,何必這么待她?好歹你們也有幾分情分,不是嗎?” 燕穆淡淡道:“無法回應的喜歡,何必讓她念念不忘?” 時雍微微皺眉,心知也無法責備他什么,收斂起對烏嬋的心疼,示意燕穆坐下說話。 “你專程跑一趟,是為了嚴文澤的事?” 燕穆眸底深濃:“瞞不過你?!?br/> 時雍道:“你什么時候知曉嚴文澤和柴氏有染的?” 燕穆眼眸低垂,“錦衣衛(wèi)來書局拿人之后?!?br/> 時雍瞇眼,淡淡瞥他,“你做事不是這么草率的人,在對嚴文澤的任用上,有點不嚴謹了。” 燕穆眼神一暗,沒有說話,投在時雍臉上的視線更是充滿了探究。 這句話只有時雍有資格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