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月更是幾乎沒臉見人,掩面而去。 這時,一個中年男子面色難看的上前,拱手道:“薔二爺,這就有些過了吧?便是你身驕肉貴,看不上我珍珠閣的花魁,也沒必要動手打人不是?” 薔二爺? 聽到這個稱呼,賈薔微微瞇起眼來,看向來人。 這種稱呼,不是誰都有資格叫的。 只有自視關(guān)系不遠,知道其在家中排行地位的人,才會以此來稱呼對方。 可此來人又是誰? 沒等賈薔猜疑,也沒等中年男子自我介紹,賈薔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站了出來…… “薔哥兒?哎喲!怎么文龍也在這?文龍你這是怎么了?!剛才難道是你……哎呀!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賈璉略顯衣衫不整的從人群中擠了進來,看到場中這一幕,大吃一驚,連聲問道。 賈薔沒有開口,只以審視的目光看著賈璉。 薛蟠也不是傻子,惱火問道:“璉二哥,剛才你就在這?” 賈璉被賈薔看的發(fā)毛,心里憋火道:“天地可鑒哪,我也才剛認出你來。今兒是江南提督劉大人家的劉三爺請我個東道,說他這里的天魔舞不錯,我就來了。劉三爺說三樓沒有二樓看的清爽,就在二樓包房里設(shè)的宴。我喝的有些多,吃罷席后先去里面歇了會兒,根本沒上三樓來!還在納悶兒外面怎么隱隱有人在叫,也沒當回事。誰能想到,會是文龍你?文龍,你說,是哪個沒王法的敢把你打成這樣!野牛攮的,還有沒有王法了?” 以賈家在江南的人脈關(guān)系,值得賈璉忌憚的,并沒多少。 齊筠、齊符哥倆聞言,臉上都一陣羞惱。 齊家,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賤罵過? 賈薔看了賈璉一眼,皺眉道:“此事我已有主張,璉二叔沒事,自去高樂你的吧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