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延昭先不答，目光掃視了兩人一下，眼底里盡是得意，他不遮掩。

    “太陽教的教皇，教皇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實際上是比教宗這個位階還要高出不少的教皇，兩者之間，還隔著個大教宗的神職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教皇的血，珍貴無比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這位教皇死了之后，太陽教的殘余，再也不能冠之以教皇的頭銜了，只能叫教宗，教皇，成了光明教的獨(dú)有物……”

    “這樣獨(dú)一無二的至高無上，是光明教為之奮斗了多少歲月的夙愿啊？”

    “哼哼，光明教，可還得謝謝我們呢……”

    冷冷一哼，鼻孔出氣，帶出零輕蔑。

    “當(dāng)時的太陽教教皇可是走投無路了，被光明教的諸多大人物給圍堵住了，當(dāng)時代表帝**觀戰(zhàn)的正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一戰(zhàn)，光明教的教皇竟然親自出馬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當(dāng)時的光明教教皇，十分畏懼皇帝，生怕皇帝將他們跟太陽教一網(wǎng)打盡……”

    “當(dāng)時光明教那是一個興奮而彷徨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邊是高興著與生俱來的宿敵的行將潰敗，一邊是時刻提防著我們帝**……”

    “準(zhǔn)確地，是畏懼皇帝。”

    楊延昭語調(diào)低沉下去，眼底露出些許滄桑與疲憊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從始至終，皇帝都沒有再踏出外邊一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這是他們的不解之處，也是我們的不解之處……”

    “明明，當(dāng)時皇帝在整個人世間都沒有可以稱之為對手的存在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