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一名男子低語回答道:“乃是天柱不周山。” 張若素嘴角抽了抽。 深深吸了口氣,壓住顫抖著的手。 “這兒不是玉虛觀嗎?” 旁邊之人好心回答: “不,是玉虛宮?!?br/> 玉虛宮??。?! 一宮,一觀,一字之差,天壤之別。 張若素倒抽一口冷氣,頭皮發(fā)麻,僵硬地看向旁邊含著笑意的老者,后者方才沒有喊師尊,也不是天尊,只是叫了一聲道友,張若素沉默,深深吸了口氣,安慰自己,不會的,不會的,不會這么倒霉的。 自己運氣一直都還好。 不會的,不會的。 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事情發(fā)生呢? 面容鎮(zhèn)定道:“在下張若素,還沒有問過閣下名諱。” 九十余歲的老者灑脫玩笑道: “老哥兒方才自在,現(xiàn)在怎么如此拘束了?” 他沉吟了下,答道:“在下姓李,單名一個耳字,字聃?!?br/> “你可喚我老聃?!?br/>